▲大巨蛋。(圖/記者季相儒攝)
文/陸銘澤 (棒球文化作家)
本來是棒球迷引領期盼的台北大巨蛋,好不容易等了20年要落成倒數了,沒想到至今已停工要一年了;回想當年棒球場上喊叫著「我要大巨蛋」的聲音,以及馬英九2007年擔任市長時被球迷包圍,逼得他說四年內孵出巨蛋的承諾,台灣棒球迷要一座大巨蛋沒想到會如此坎坷?事實上一座大巨蛋的意義不只是一座室內的棒球場,更是台灣場地及棒運進化的表徵,期盼各界能找回當時的初衷,喚回球迷心中的大巨蛋。
回首台灣的棒球場設施,一直以來都難以趕上世界各國,早期台灣的棒球賽幾乎都在公園或是校園操場進行,之後的會社及公家單位比賽,也多是簡易型的臨時球場,一直到現在每當舉辦重要賽事,還是要勞駕外國專家整修,技術仿如原地踏步。
▲名古屋巨蛋(圖/記者黃克翔攝)
偏偏棒球場發展從1965年進化至巨蛋級的室內棒球場,先是美國休士頓astrodome啟用,再來是1989年加拿大多倫多的天頂巨蛋(Sky Dome),臨近的日本也在1988年落成了東京巨蛋,之後陸續有福岡巨蛋、大阪巨蛋、名古屋巨蛋及札幌巨蛋的落成,甚至連本來是戶外的西武球場也加建屋頂成為巨蛋;日本在短短20年間相繼成立不少座象徵先進的巨蛋棒球場,反觀台灣,差不多是同樣的年間,至今仍難產。
其實球場的意義不單只在於先進,它對帶動棒運發展更具深層的意義。日治時期,圓山球場在1923年起舉辦了台灣甲子園資格賽,造就了KANO傳奇。戰後,後繼的新公園球場成為省運、六行庫盃、協會盃、華銀金像獎盃等重要賽事場地;其中六行庫銀行公會盃則是因為球場功能被台北球場取代而消失。
取代它的台北球場,更是台灣棒球走進世界五強的歷史聖地,這座球場孕育了不少史上重要戰役,例如1965年王貞治全壘打表演、1968年紅葉少棒擊敗日本關西少棒聯隊、1971年台南巨人拿下在台首座遠東區少棒冠軍、1990年中華職棒首戰等。台北球場成為台灣棒球聖地。
▲名古屋巨蛋(圖/記者黃克翔攝)
隨著台北球場在2000年走入歷史後,台灣棒球場的聖地中斷要15年了,雖然期間各縣市陸續出現不少具規模的球場,但始終沒再誕生一座可比擬圓山、新公園及台北球場地位的球場,尤其是在台灣棒球發源地的台北市,在少了重量級場地後成為二線棒球城市,更讓職棒賽事大幅縮減。
20年代的圓山球場、40年代的新公園球場及60年代的台北球場,這些球場象徵著城市的進化演變及全台灣棒運發展的命脈;台北大巨蛋一直以來被認為是台北市第四級進化的球場,但它會在什麼時候誕生?這需要靠各界的智慧;或許我們該思考大巨蛋本身最原始的初衷,回歸它本來的角色,讓各界重回它做為振興台灣棒球的新台北球場思維,更期待台灣棒球發展的新紀元!
▲藍鳥隊巨蛋室內球場。(圖/達志影像/美聯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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